。” 穆连康目光沉沉。 他是不记得母亲的模样了,也不记得母亲的性子,可世人谁不思念母亲? 尤其是他这种数年间不知自己姓甚名谁的人,更是迫切想要知道父母的事情。 此刻只听杜云萝几句话,他的心就揪了起来。 因着他的失踪而痛苦度日的母亲,把玉镯和金锁片给了侄媳妇与侄孙时,她的心一定是在滴血的。 叹息一声,穆连康喃喃道:“是我不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