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替练氏拍着脊背,轻声道,“您别这么想,父亲他心里一样不好受,他只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。” 不知道要做什么,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,就只能做自己最习以为常的事情。 从最细小的地方,稳住自己的心神。 练氏深吸了一口气,软倒在穆连诚身上,垂泪道:“这么说,连潇从宫里带回来的也不是什么好消息?” “阿喻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。”穆连诚道。 回京的路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