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和晋家大奶奶在花厅里吃茶,单嬷嬷去请二婶娘,走到半途,二婶娘脚下不稳,摔下了台阶。我瞧着,脸上蹭破了点皮,冬天衣服厚,身上如何,我看不出来,可医婆说伤了腿……” 吴老太君长长叹了一口气:“连慧那张嘴哦! 嫡嫡亲的两母女,打小也是捧在手心里的,怎么就不能顾念着父母的好? 当父母的,也没想过让儿女掏心掏肺,但这生恩养恩,好歹、好歹也要记着那么一丁半点吧? 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