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连诚自然明白,就像脱臼过的关节会再次脱臼一样,断了的骨头再断,也不是稀罕事。 练氏听得心如死灰,她躺了半年了,这一次又要再躺下去。 大夫又一次替练氏接骨。 练氏痛得几乎岔了气,等她平静下来的时候,身边只剩下朱嬷嬷和珠姗了。 “太太,您怎么突然挥开了单嬷嬷?”朱嬷嬷绞了帕子,替练氏擦去了额头上的薄汗。 练氏闻言一怔。 是了,若不甩开单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