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肯躺在榻子上,跪着爬到了罗汉床前,双手扒着床沿,泪水涌出:“老太君,连诚、连诚当真受了重伤了?当真……” 吴老太君深吸了一口气:“是。” 这一个字,就像一柄长枪,刺破了练氏最后的希望,狠狠没入了胸腔。 她不想说出“瘫”字,但并不是她不说,穆连诚就没事了的。 眼前电闪雷鸣似的,练氏哭得撕心裂肺,嘴里絮絮,说穆连喻,也说穆连诚。 穆连喻的死是练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