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灵芸浑身一激灵，瞳孔骤缩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谁先得到田烟的消息，又是谁带你去找的，田烟带回来后，你是不是根本不敢去做亲子鉴定，因为你怕啊，怕她不是田烟，怕你自己承受不了这个后果，你太可怜了。”沈洁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因为脸上的笑而变得越发诡异。

田灵芸咬紧牙关，记忆一瞬间被拉回那晚，不到三岁的烟儿在她面前说的那番话，这两年那一天发生的事一直在她心里，让她如鲠在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