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也忍不住喜形于色,面含激动之色。 不过他到底是韬光养晦、深有城府之人,瞬间就收敛了自己的表情,转为一脸的惶恐,战战兢兢道“徒孙德才浅薄,又无功绩,安能是天子之相?师祖爷爷不知,我父王一心爱民,深得万民、百官拥戴,他才是当之无愧的天子……” 他此刻之所以能广结党羽,仅靠他贤王的名声是不够的,更多的……还是他太子爹的身份,打着他爹的旗号。 其外,哪怕他真有自立的能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