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眉深思,心神似乎并不安宁。 过了好半晌,才听他对着桌上银灯道:“梅长苏买下兰园,翻出这件案子,只怕不是巧合吧?他这样做,到底是不是表明他已经倒向我了?” 此时室内已是空无一人,他这话仿佛是在自言自语,可是话音刚落没多久,房间东面整幅的厚绒帏帐便轻轻抖动了一下,有个清婉柔媚的女声轻轻道:“那也未必。 他也许只是在了结个人恩怨,与殿下无关。” 随着这美妙至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