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誉王有些气闷地道,“你不用再说了。” “从梅长苏现在的表现来看,他是很了解朝中局势的,不可能不知道庆国公对于殿下你的重要性。 就算他们真如谢弼所说,只是在途中偶遇原告,但只要梅长苏心中有半分偏向殿下之心,他也不该推波助澜,让那两人得以进京。” 随着她不紧不慢的话语,一抹阴云涌上誉王的额头,但他也只是暗暗握了握拳,并没有说话。 秦般若抬手轻掠鬓边云环,樱唇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