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中一推,行礼后又退了出去。 那披发人踣跪于地,膝行两步,朝着梅长苏一拜,用嘶哑哽咽地嗓音叫了一声:“宗主……” 梅长苏心头微惊。 欲待伸手去拨他的头发,蒙挚已抢在前面,将那人的下巴朝上一抬,两边散发随即向后垂落,露出一张青肿脏污,勉强才能辨别出真容地脸来。 “童路?”江左盟宗主的视线一跳,“你怎么会到这里来?” “宗主!”童路伏地大哭,几乎泣不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