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声逐渐向着床榻靠近。 慕容绝也在那瞬间闭上了眼睛,让自己眼里的狼狈藏在了黑暗里,不让人瞧见,也不能让人发现。 他就这样独自舔舐自己狰狞溃烂的伤口,他无法和来人说:我好痛、心好痛…… 倾城轻手轻脚的走近,重新在榻边坐下守着他。刚才她的离开只是为了去吩咐下人煮碗驱寒药汁来,并非如慕容绝心里想的那样将他抛弃不顾了。 安静的房内只有他们两人,可彼此之间没有交谈、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