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隐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咄咄逼人的付清欢,仿佛他的欺瞒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。 “与你无关的事情,你本来就不需要知道太多。”即使谎言被当场拆穿,他不觉得自己应该为此感到愧疚或羞惭。“端木莲明天就走,这个驿馆也不能久留,我明天会带你去别的地方。” 封隐说完便转身出门,付清欢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,有些苦涩地笑了笑。 如果真的与她无关,他又何必有心欺骗? 外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