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上的那个女人,就是前些日子浣衣淹死的那个!” 肖豪被吓得脸色一僵,随后说道,“那女人不是淹死的么,这画不过是个巧合罢了。” “她不是自己淹死的,”肖鹏冷笑了一声,“她是我让人丢进护城河里的。我出城时偶然看到那个女子,我让人把她带上马车,她却烈性得很,两个随从都按不住她,结果从马车上跌下去,后脑着了地。” “然后你就让人把她丢河里去了?”肖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