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亲政,又怕我拦着他,便想了这么个法子,那些跟我不对盘的大臣自然也肯帮着他。” “这话说得奇怪,怎么说他也应该站在你这边。” “他从来都不曾站在我这边,”封隐冷冷一笑,“他是我四弟的儿子,怎么可能真的完全信服我。我四弟原先就对我充满疑心,他的儿子自然也耳濡目染。至于那些大臣,他也并不尽信,秦王两家不过是用来牵制我的工具,而他真正信任的,只有季明禹等他自己提拔上来的官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