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片刻,他捡起自己的刀,走到洞口,抱着刀坐了下来,用身体堵住了唯一的进口。 洞内突然传来了闵若兮的哭泣之声,听那动静,似乎当真是伤心到了极点。 不知道如何去劝解,秦风纵然再不解风情,也知道这对于一个未婚的大姑娘来说,的确是一件难以面对的事情。 “别哭了!”半晌,他终于回过头来,“事急从权,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么?等将你护送回到了京城,我啊,便会重新回到这里,那时候,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