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弟二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,好半晌,宿迁才道:“听说后来剪刀去了越京城,一把火将自己烧死了你们的面前?” 小猫叹了一口气:“人都没了,有再多的怨恨又还有什么用?现在想想,那也是一个可怜人,在忠义与孝悌之间挣扎身不由己的一个人。” 宿迁点了点头:“的确是一个可怜人,那几年在安阳,这个人虽然活着,但心却早已经死了。师弟,一晃十多年过去了,你都快四十了,该成家了,过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