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而是因为受伤不方便回信。 只一想到这样的可能,她心里就跟油煎火燎一般,又痛又恨,三两步走到齐老太太身前盯着她道:“你也知道雷军是军人,你知道破坏军婚是什么罪吗,你知道破坏军婚要被判多少年劳改吗?” 齐老太太被她眼底恨意惊住,被她话里的寒意骇住,步步倒退,直到与她拉开足够距离才从那股压力中挣脱出来,仰着脖子嚷道:“你别唬老娘,你跟那小子只是定亲,根本没结婚,老娘算哪门子破坏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