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雷连长在信里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?”刘梅听到落泪声,惊得起身握住她的手担忧地问道。 “没有,我就是泪腺浅。”齐悦将信纸一扣,一边拿起手帕擦泪。 刘梅仔细打量她的神色,见她这模样不像不高兴,反倒像被感动了,她伸手拿信纸:“让我看看雷连长在信里跟你说什么情话了?” “给我。”齐悦连忙抢夺信纸,好在刘梅只是跟她玩笑,信纸被轻易抢回来。 “好啦,我不当电灯泡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