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等到劝解和安慰的话语,起身转头回望,却见齐悦已经闭眼睡觉了,一时间又气又恼,连哭都忘了。 “你这人怎么没有同情心?”薛护士气怒地质问。 齐悦将耳朵里的棉花拿出来,坐起来望着对面的薛护士,声音平静的道:“一个连自己都不爱惜的人,我并不觉得她有什么值得得同情的地方。” “你……”薛护士手指向齐悦,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,她泄气的又扑到了枕头上。 但在下一刻又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