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许单看着梁健笑了一下,满是嘲讽:“一个人如果连家都没有了,难道还不够他绝望吗?” “如果我没记错,娄山村的地并没有什么要被征用这类事情吧?”梁健疑惑道。许单抬手指了指窗户,透过破损的玻璃看外面,即便是夏天,一眼望去,也几乎看不到什么绿色,只有黑色和黄色。 许单的声音忽然凄凉:“我还记得小时候坐在这里望出去的景象,那是满目的绿色,可现在田里连个玉米棒子都种不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