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过了年,在北方人眼里,一个人就是又成长了一岁。 但对于蒲东青来说,过年的意义还没有那么重大,最起码到现在还没有那种不能痛痛快快过年的失落感。 不过今年没有那么多烦人的勾心斗角,也算是叶流光这个组织做的一件好事。 “我说你大年初一就开始弄你这些文件,你都不会感觉烦?”叶流光盘腿坐在椅子上,歪着脑袋看蒲东青不知厌烦的写着啥东西,“果真有的人就是专门做老板的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