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俊青年显然没有想到执芜对上学这么有执念,顿时失笑出声,“你这是想考五道口还是想考燕京?不对,你是理科,那就是五道口科技职业学院了。” “不不不,那大学太难考了,我给自己定了一个比较低的目标。”执芜摆摆手,“不过托你吉言,要是我能考上就给你烧点儿纸钱。” “嗯,家祭无忘告乃翁。”英俊青年又揉了揉执芜的脑袋,“行了,走吧。” 晚上守夜的是胡深和段清弥,第二天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