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哪一天,我爸爸是不是真的会变成另一个人。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爸爸身上,我现在总觉得,这些人就好像是被我爸爸害死的一样……” 她不敢让别人听到,声音压得很低,甚至可以听见一些抽泣声。 戴临想说些什么安慰她,可是话到了嘴边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 作为医生,最痛苦的时刻,就是无法向患者和其家属承诺能治愈他们。 …… 时间飞速流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