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说,离开了这个科室,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这个词。否则的话,后果自负。” 很显然,这个“后果自负”,让媚歌听出了一点威胁的意味。 “我是患者。”一分钟后,她斩钉截铁地对妮露说:“我可以肯定……我是医院的患者,不是医生。” “很好。”妮露拿起笔在病历簿前又书写了几笔后,说:“我会继续观察你的症状,看你下一次什么时候再产生幻觉。记住,无论你在幻觉中看到了什么,都必须要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