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己逼良为娼,怕不是只吃官司的事了。 “来人,去请大夫来。”云娘对那龟公使了眼色,龟公也知道情况有些不对,忙下了船去。 船上做得是皮肉生意,大夫是没有的,得到岸上去请,可这会子夜也深了,请不请得到还真不知道。 小枚头上的血还在流着,脸色惨白,任她这么流下去,怕等不到大夫来,就流血而死了。 谨言也顾不得再看那个人,狠狠地瞪了云娘一眼,几步走了小枚身边,抓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