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淳听了又好气又好笑,心里倒是一松,满腔的郁气也消散怠尽,叹口气想道,也是,她才十五呢,还是小姑娘,又是初嫁,会害怕也是有的。完全忽略了心里原有的一丝妒忌和不甘,又重新坐回榻上,促狭地笑道:“现在爷没心情了,你说怎么办?” 谨言原是哭着,被他这样一说,便是一楞,他这是什么意思?没心情。难道要自己主动不曾?不由冲口道:“这不都是男人主动的吗?” 公孙淳听得目瞪口呆,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