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一动未动,酒壶酒却已经倒在一旁,滴酒不剩。 她无奈叹息一声,正要开口喊他,却见他身形一晃,自己已经醒来了,他似乎是做了什么梦,醒来之后并没有立刻起身,而是怔怔地盯着手边的杯盏和酒壶看着,神色凝重,眉眼间似乎有一缕难以言喻的悲恸。 许是因为他刚醒来,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,并不知道雪衣已经醒来,难得看到他一直疏淡漠然的眼底闪过一丝愤怒与懊悔。 “繁宁……”他轻轻念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