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者,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枕边睡着一个同床异梦的人。 严旭尧估计现在这个时间点,妻子沈筠应该已经回家了。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自家门前,并没有立即去敲门,而是在门口站了良久,思索着一会儿要是见到对方该如何面对。严旭尧清楚自己的暴戾脾气,他现在对妻子深恶痛绝,恐怕半句话说不上就会与她大吵起来。他是一个婚姻洁癖主义者,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,事情到了如今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。人各有志,或许有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