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。” 苏含卉笑了笑,语音中充满了苦涩:“严旭尧,今天,我之所以和你坦然说这些家庭隐私之事,是因为你现在是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。而且,你也知道了我苏含卉很多其他的事情,我没有必要再对你有所隐瞒。” 严旭尧闻言有些受宠若惊,讶然说道:“哎呦,领导,你这话让我有些承受不起啊!我严旭尧何德何能,什么时候在你心中变得如此重要了呢?” 苏含卉望了嬉皮笑脸的严旭尧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