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出门外,那个女护士也跟着走了出去,房间里只剩下严旭尧和刘莎两人。 严旭尧搬了一把板凳放到刘莎的床前,然后坐下来一直没有说话,静静地等候刘莎的情绪平静下来,因为他知道在刘莎情绪不稳定的时候,他无论问什么都是问不出来的。大概过了十来分钟,刘莎的情绪稍微稳定一些,脸上挂满了泪痕,严旭尧递给她一张纸巾。 刘莎拿纸巾擦了擦眼泪,颤声说道:“实际上,我刚到西山别墅项目工作不久,算起来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