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了,真的看不出来啊,我觉得你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呢!”严旭尧说道,“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?” 邬琳有些不耐烦,但是还是回答说:“ZF大学法律系,你是不是还要问我的户籍在哪啊?” “ZF大学法律系?”严旭尧惊讶地重复了一句,如果邬琳不是女的,他肯定会紧紧握住对方的手,在这个地方能遇见校友那真倍感亲切,“我也是ZF大学法律系毕业的,九七年那一届的,你是哪一届的?” 邬琳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