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劲儿用手掌拍了拍额头,把火熄灭了。 邬琳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后果,不禁也愣着住,盯着对方被烧白的半边眉毛,突然笑了起来。 严旭尧见这女人非但没有丝毫歉意,竟然还幸灾乐祸,不由有些恼怒,虽然眉毛被烧不是什么伤害,但这也是破相,就推了她一下,意思是让她开车,这车今天坐定了。 邬琳可没有走的意思,当时她正在拔掉车钥匙,转过身子来准备好好跟这家伙谈谈,严旭尧这一推,正好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