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下车还不行吗,那就当我是个屁,把我放了吧。” 他的话十分粗俗,邬琳怒不可赦,指着他鼻子骂道:“无耻的混蛋,人渣,畜生!” 邬琳正在想用什么恶毒的形容词骂严旭尧时,摩托车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,她一愣,停止了对严旭尧辱骂,拿起了对讲机。 “有什么事?”邬琳气呼呼地说道。 对讲机那头说道:“邬组长,是不是又在跟男朋友怄气?” “要你管!有屁快放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