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、担心,而是心虚、恐惧。 沈筠没有回答他的问话,而是在电话那头呜呜哭了起来,她哭得很伤心,像个失去了玩具的孩子一样。那一刻,严旭尧心中又升起一种负罪感,自己今天晚上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。 不过,他心中的那种想法马上又被自己否定了,如不是那样做,怎么能发现妻子隐藏的秘密呢,她那样不知羞耻的女人,就应该无情地惩罚,他残忍地想,更厉害的手段还在后面呢。 “你倒是说话呀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