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忙解释说:“今天去学校接薇薇,当时她还没下课,我就在学校里跟一位家长闲聊了会儿。” 严旭尧只是唔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他现在有些神经过敏,只要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,就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问题。 以前,他不是这样一个疑神疑鬼的人,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才产生了这种强烈的不安全感,这种强烈的不安已经发展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。就算妻子去理发店做头发,她跟那帅气的理发师小伙多说了几句话,严旭尧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