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资格对我们警方的侦查行为说三道四!”邬琳不悦地说道,“我想告诉你,田学东说想见你!” “他要见我?”严旭尧闻言不禁一愣,“他见我要做什么?” “这个我们现在也不知道,你来了之后就清楚了。”邬琳说完就把电话挂了。 严旭尧坐在椅子上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,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,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。 一直以来,田学东这个名字只是在他跟妻子争吵时才出现,他从来没有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