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越来越频繁,以致于女儿都不敢跟他们一起睡了。 严旭尧也带妻子去看过心理医生,但是效果并不是很明显。 现在,妻子估计又作噩梦了,他赶紧坐起身子,把她从梦中拍醒,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,发现妻子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。 “老婆,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?”严旭尧关切地问道,又手掌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,“可不可以跟我说说你梦到了什么事情?” “我又梦到了我的父母,我最后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