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那把刀在严旭尧的惨叫声中终于脱体而出,鲜血顺着创口汩汩直冒,沈筠也因为用力过猛,身子一个趔趄跌倒在地,头部磕在了岩石棱角上。 沈筠顾不上疼痛爬起来,拿出绷带和止血药给丈夫缠好,搀扶着他坐在工程车的副驾驶位置,然后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。 她正准备开车走时,忽然又意识到了一件事,赶忙下车跑到南侧的岩石下面,将一辆白色的宾利慕尚轿车开过来,那是田学东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