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油不够还故意上路?!” “冤枉啊——”严旭尧哭丧着脸说道,“我要是那么有心计的龌蹉之徒,你叫我出门就被撞死!今天纯属是个意外,我以我的人格发誓……” “你的人格就是个屁!”邬琳一想起刚才他把手伸进了自己内衣,快被气蒙了,抡起巴掌又给了他一耳光,“你这个人渣,晚上都对我做了什么?!” “快别闹了,你一个大活人,又不是喝醉了,我能对你做什么啊?!”严旭尧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