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被,就这样肌肤相贴,极尽暧昧。 邬琳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那个新闻上,暂时将自己所遭受的侮辱和对严旭尧的怒火搁在了一边,她坐了起来,搂着被子陷入了沉思,完全将身边的男人当成了空气。 严旭尧仰卧在席梦思之上,望着邬琳倮露在外的雪白脊背和饱满半圆,这个角度下的女人有种油画里维纳斯的韵味,他感到血液里又有种东西在蠢蠢欲动,于是他也坐了起来,伸手环住了女人的腰肢,趁着她还在沉思之时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