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逐渐缓和了下来,把那根竹子撇到了地上,扯过一条毛巾擦起手来。 “别,求求你……我那是擦脸的……” 苏含卉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按理说,这授予荣誉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儿,可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,很不合逻辑常理,似乎一点也不顾及对你造成的影响……这不是他们做事的一贯风格。所以,我在想如果对方不是和你有仇,就是表演给什么人看的。” “领导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严旭尧问道,他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