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睛查看,发现楼道里十分安静,沈筠的病房门也一直关着,他以为刚才是发生了错觉,于是站起来走到沈筠的病房外面。 沈筠的房间里有动静,好像是男人的咳嗽声,严旭尧一下子紧张了起来,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裤兜里的折叠刀,把耳朵贴在了木门上面,凝神倾听。 “护士,她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?”一个男子的声音问道,那人的声音浑厚而有磁性,而且听起来有几分熟悉,但严旭尧绞尽脑汁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