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抽泣起来。 她的这个动作在严旭尧看来就是心虚了,他冷嘲热讽地追问道:“说呀,你什么,难道是你觉得和别人偷情怀孕了,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吗?!” “我说过……我早就和他过不下去,自从结婚以来我就一直被他冷落,我们在一起貌合神离,同床异梦,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,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保姆一样,为他照顾前妻留下来的孩子。” 严旭尧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,说道:“既然你还是不想说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