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忙吧,你要是怕被局里发现担责任,就让我来吧。” 邬琳深呼吸了口气,没好气地说道:“就你讲义气?既然你们这么投缘,那你们聊啊,我不打扰你们了!” 邬琳说完站起身来,瞪了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一眼,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。 “刘贺,你好像也把她得罪了。”严旭尧无奈地摊了摊手,“她跟你们在一起工作也这样吗,真像吃了炮药一样,简直是不可理喻。” 刘贺也无奈地笑了笑,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