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啊……晴姐,我知道你被男人伤透了心,有点自暴自弃……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,知己……只要别越过那条线……” 严旭尧的话还没说完,他的嘴唇又被女人封上了,他轻轻推了何晴一下,但没推动,于是两个人又吻了几分钟。他发现这种感角就像是毐品一样,明明知道是罪恶的,却一时戒不掉,整个人的精神意志一点一点地在沉沦享受中堕落。 “我们这样就好……能够单纯地接吻,我就已经知足了……”何晴说话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