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给孩子造成伤害以外,没有任何正向的积极意义。 严旭尧叹了口气,尽量使自己的口气缓和下来,不致于刺激到父亲,说道:“爸,离婚是一件很很严肃的法律程序,我们已经在民政局领过离婚证了,怎么能说无效就无效呢。而且,沈筠是一个在法律上独立的成年人,她也没有授权委托给你,你怎么能够代表她向法律提起诉讼呢?!” 严旭尧是一个法律科班出身的人,虽然这么多年来只是在林业方面钻研,但至少是通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