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去。”苏含卉的神色有些哀伤,“我那时不过是个弱小的孩子,他哪会没有想过,他死了之后,我又岂会善终?!这些年来,如不是我隐姓埋名加上好心人收留,恐怕我过得将是非人的生活。所以,我不会纠结于当年发生的是非恩怨,以狭隘的个人角度去复仇,而是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查清楚,让有罪的人受到法律的制裁,让流失的文物重新回到国家的手中,那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人!” 严旭尧忍不住又打量了一眼苏含卉,这女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