谴责,恐怕会成为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。 在袁雅即将断气前的一刻,严旭尧松开了皮带,袁雅已经看到了地狱边缘的血红景色,突然间重获新生,身体倒在沙土里,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。 “臭女人,你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活?!” 袁雅没有回答严旭尧的问话,身体颤抖着蜷缩在地洞角落里,竟然嘤嘤哭了起来,声音透漏着无助和哀伤,流露出一种在袁雅身上少见的女性柔弱。 严旭尧冷哼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