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白,但是脸上的鲜血不见了,只是额头上裹着一个布条,应该是头部受伤了,正是沈筠。 因为石屋里的气温很低,沈筠和严旭尧裹在被子之中取暖,她静静地抱着他,眼神中的神情十分复杂。 女人喃喃地说道:“老公,我是沈筠啊,你的妻子……我知道自己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,但是我情非得已,我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,我不求你原谅,只求你远离这场是非,不要在继续查下去了……” “胡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