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乡,请问这是南界河村吗?”严旭尧问道。 “没错,你们是城里来的吧,找谁啊?”那个电工是个三十来岁的粗犷汉子,说起话来带着浓重的口音,不过听起来却非常亲切。 “你对这村里的人应该都很熟吧,我想打听一下,这村里有没有一个叫沈筠的人,她住在哪里?” “沈筠?!”那电工迷茫地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对你说的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……我在这村里当了十几年电工,每户家里哪怕是